安徽裕溪河,古稱濡須水,上承巢湖水系之來水,下通長江之交匯,是合肥通往長江的******水上通道。安徽蕪湖無為縣的長江水道是南北走向,在這里,大江北上,浩浩蕩蕩,長江兩岸分為江之東與江之西,江南吳地被稱為江東,自此而來。
在人們口口相傳中,由于長江南北的口音差異,濡須河被誤叫為裕溪河。這是我國較早出現的運河之一,也是在大運河(夫差的邗溝)之外的溝通長江與淮河兩大水系的另一條運河。
無為縣古為水鄉澤國,地勢是山環西北,水聚東南,沿江一帶蘆葦、雜草叢生,水網密布,荒無人煙。三國時無為號“濡須”,因濡須水而得名,屬吳國廬江郡。魏、吳爭戰,曹操在“濡須河”嫉刂城,號“無為”。明代思想家、政治家吳廷翰(無為人),曾數次前往濡須山、濡須口一帶游覽,留有名篇《釣臺紀行》。
據記載,春秋時期,吳楚兩國曾在濡須水流域稱雄爭霸,公元前585年“吳始伐楚”至公元前506年吳師伐楚占領郢(今湖北江陵)的八十年間,吳楚在濡須水,巢湖一帶展開過幾十次規模較大的戰役。
讓“濡須河”載譽史冊的,是陳壽撰寫的《三國志》,在無為與含山交界處的濡溪塢,曾經是赫赫有名的古戰場。建安十七年(公元2l2年),赤壁之 戰后第四年,曹操起軍步騎四十萬,南征孫權,欲報赤壁之仇,孫權的軍隊只有十萬,于是商議拒敵之策,東吳大將呂蒙建議孫權立塢,夾濡須水于兩岸建柵,依柵為城,在今含山縣東關鄉境內的濡須山謂“東關”,無為縣黃花鄉境內七寶山謂“西關”,兩山對峙,形勢險要,當中石梁鑿石通水,在兩關到裕溪口的河道兩邊以木為柵,形為偃月,叫偃月城,這就是濡溪塢。由此,東吳有力地控制了險關,上可扼巢湖、下可扼長江,
東吳在建立濡溪塢的同時,還將吳國的都城從鎮江(京口)遷往南京(秣陵,建鄴),筑石頭城。從此江蘇南京成為了六朝古都,南京也從此稱被為石頭城。
建安十八年(公元213年)正月,曹操與孫權對壘濡須。初次交戰,曹軍大敗,于是堅守不出。進而不得,只得撤軍北歸,無為而返,曹操筑城的地方就得名“無為”。
歷代文人筆下的“濡須河”,一般泛指三國時期的“濡須口”、“濡須塢”和“古柵口”。由于曹操兩次戰役都發生在無為縣境內,因而“濡須”又成了無為的代名詞和別名。
《三國演義》中的草船借箭,其實是發生在赤壁之戰之后五年,而不是在赤壁之戰之前。而且發生在孫權身上,而不是諸葛亮。濡須口之戰期間,孫權借水面有薄霧,乘輕舟從濡須口闖入曹軍前沿,觀察曹軍部署。孫權的輕舟行進五、六里,并且鼓樂齊鳴,但曹操生性多疑,見孫軍整肅威武,恐怕有詐,不敢出戰,喟然嘆曰:‘生子當如孫仲謀,劉景升兒子若豚犬耳!’隨后,曹操下令弓弩齊發,射擊吳船。不一會,孫權的輕舟因一側中箭太多,船身傾斜,有翻沉的危險。孫權下令調轉船頭,使另一側再受箭。一會,箭均船平,孫權安全返航。
孫權志得意滿不久,兩年后,孫權率軍十萬攻曹,但被曹將張遼在逍遙津所敗。張遼挑選八百壯兵,憑借夜晚天黑,一馬當先,殺入未做防備的孫權陣營,激起了曹軍的斗志。孫權退致逍遙津之時,只有千余近衛部隊護守。張遼又發動襲擊,孫權險些丟命。張遼在《三國志》里因此被列為魏國五大將*********。
濡須口之戰十年之后,發生第二次濡須之戰。
三國魏黃初四年(223年),在曹丕首征東吳,魏大將軍曹仁圍攻吳國將軍朱桓據守濡須。曹丕督三路大軍進攻東吳,進逼濡須城。朱桓只有5000余守城部隊,朱桓向將士分析敵之不利與己之有利條件,激勵必勝信心,并下令偃旗息鼓,外示形弱,誘曹軍攻城,朱桓臨敵不懼,親自率部眾抵御曹泰,適時發起迅猛反擊,焚毀曹營,曹丕對濡須城的進攻失敗。
現在,在濡須口以西約100華里之處的安徽蕪湖無為縣赫店鎮,新近修建吳氏宗祠,吳氏宗親又增添一座吳氏文化活動場所,而且在修建宗祠的過程中,吳氏族長本著“典型引路、慧者獻智、能者獻才、富者獻錢、壯者獻力”的原則。工程招標中堅持公開、公正、透明,認親不唯親。誰質量好、進度快、保安全、價格低就用誰。由于嚴格而又合理的控制了造價,同樣的工程質量,節約公款經費近三成,為吳氏文化增添了新的正能量色彩,確實可喜可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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